[電影極短評] 豬頭滿天下 (The Darwin Awards)
一言以蔽之:爛片。能把故事和分鏡搞成這樣,也算是蠻了不起的啦!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 Metallica 竟客串登場。害我在電影院裡忍不住跟著 "Sad But True" 搖頭晃腦。 XD
一言以蔽之:爛片。能把故事和分鏡搞成這樣,也算是蠻了不起的啦!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 Metallica 竟客串登場。害我在電影院裡忍不住跟著 "Sad But True" 搖頭晃腦。 XD
我原本並不預期這會是場多麼特別的演出,但搖滾東方(雖然姚可傑仍舊自稱「東方快車」)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
昨天 (Jun. 9) 晚上,我和一群喜歡音樂的朋友一起去河岸留言看搖滾東方的表演。我不知道我那群朋友為什麼會想聽他們的表演,但對我來說,「東方快車合唱團」是我國中時的回憶。當時的我,剛迷上西洋音樂,Michael Jackson, Wham!, Europe.... 隨便亂聽。國語歌壇被年少的我嗤之以鼻,少數有在的,只有《天天想妳》時代的張雨生,另一個就是東方快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迷上東方快車。那時,我的搖滾細胞還沒占據我的身體,而東方快車也是以(我所討厭的)偶像形象登場。但是,音樂就是對我的味。他們的前三張專輯我都有買,占據了房間的錄音機好一段時間。不過第四張之後,學業開始忙,而且又瘋狂地迷上 Phil Collins,東方快車就漸漸被我放在一旁了。
這幾年他們復出,開始經常性的演出,並準備發行新專輯。我知道這些消息,而且也感到感動與興奮。不過在昨天之前,我其實也只看過一次他們的現場表演,那是 2005 年的硬地音樂展。我在台下興奮地跟著音樂大聲嘶吼著,身旁的小朋友好奇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 high。
好,我是東方快車的歌迷,我也知道聽到小時候喜歡的音樂會很感動,但我還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會讓我那麼 high!
一開場就是《烈火青春》和《將你的靈魂接在我的線路上》,然後又是一首《讓我的愛情沒有黑夜》。光是這幾首歌就勾起不少年少時的回憶了。然後,連翻唱歌都挑 80 年代的歌。雖然我站得很後面,遇到熟悉的旋律,還是忍不住大聲地跟著唱。(可憐站在我旁邊的人,要忍受我的大嗓門)沒有記歌單,有些歌不記得是上半場還是下半場的曲目。印象中上半場還唱了《午夜電影街》(姚提到當年他們出道時原本要以這首歌當主打,拍 MV 拍到爆肝;但最後還是以《就讓世界多一顆心》主打)、《我的道路比你難走》等,另外翻唱了 Bon Jovi 的《Have a Nice Day》、張雨生的《寂寞》等。
下半場以《永遠不回頭》開場——這可是當年國歌級的流行歌曲……等等,不是只有《永遠不回頭》!他們把當初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表演的電影組曲搬到河岸留言了!《酒矸倘賣沒》、《戀曲 1990》,甚至還有《一場遊戲一場夢》……全部都是我小時候的回憶啊!而我竟然每一首歌都會唱,我真的老了……(嘆)
但是,對我來說,最大的爆點還在後面。「接下來我們要唱一首當年很有名的 rock ballad。」我還在思考姚這句話的意義時,楊振華已經彈出那熟悉的旋律:幹!是 Guns'n Roses 的《Don't Cry》呀!幹幹幹幹幹,我的眼淚都要飆出來啦! ~~~>_<~~~ 你知道嗎?一個老團演唱他們自己的懷舊老歌固然能讓人覺得感動,但他們翻唱別人的、卻也是我熟悉的老歌時,那種感覺是感動加上驚喜——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唱什麼;而且,這表示我們和台上的人走過一樣的歷史,有著相同的記憶。一瞬間,似乎距離就被拉近了。一首《Don't Cry》就讓我爽成這樣,接下來,當《Sweet Child'O Mind》的前奏一出現,我整個人幾乎就要崩潰了。
這根本就是老人的懷舊之夜啊!
我忘情地跟著音樂大聲歌唱,學 Axl 擺動身體,唱到 high 時舉起手來,對著台上的姚比個搖滾手勢。等到最後的《紅紅青春敲啊敲》和安可曲《就讓世界多一顆心》時,雖然我很想整首歌跟著唱完,但我的高音已經拉不上去了。即使如此,我還是努力地跟著唱;唱走音了,就騙自己是在唱合音(笑)。
表演結束後,我快步跑向捷運站,衝進末班車後不到五秒鐘,車門就關了。在台北車站轉車的時候,發現自己又累又渴,喉嚨在痛,連腳也有些抖。咳!年紀真的大了。雖然身體很疲憊,但興奮的心情卻一直難以平復。
感謝東方,感謝他們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PS: 侯子,下次一定要聽到你唱歌! XD
星期天晚上,接到老弟的求救 MSN。
老弟現在人在上海出差;他女朋友參加員工旅遊,人在東京。老弟手上有那天他們投宿的旅館電話,可是不知道她的房間號碼。原本他是打算請旅館櫃台的服務人員幫忙查尋、接線的;無奈接電話的日本人,不管老弟問什麼,他的回答一律是 "No speak English"....所以只好找稍通日文的我幫忙。
(講到這忍不住抱怨一下:明明是有接外國團的旅館,居然找不到能講英文的人!連我去年在京都住的小旅館,歐巴桑老闆都很努力地用她僅知的幾個英文單字努力和外國人溝通了哩!真不知道家旅館的員工在混什麼....)
老弟很努力地研究 Skype 的三方通話(Skype-to-Skype + Skype-out) 該怎麼用,還捉了老媽當試驗品,先讓我們母子三人在虛擬空間中短暫相聚,等操作熟練之後才撥到日本。
好不容易,和那位大叔(聽起來是大叔)接上線了。其實我蠻緊張的,很怕因為訊號不清楚而聽不懂他在講什麼(或者,他聽不懂我在講什麼)。還好,日本大叔還能聽得懂我們想幹嘛,然後他也很熱心地幫我們找人(雖然也許他暗幹在心裡....Who knows? 日本人從來不讓陌生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無奈,我們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團體名稱登記的,而大叔唸出來的名稱聽起來也沒有像的,到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雖然目的沒有達到,不過整件事情還是蠻有趣的。尤其是「上海和東京之間的溝通,把台北拉進來幫忙」這件事。我不是第一次玩跨國三方通話,以前當 PL 的時候,「台灣-荷蘭-美國」這樣的電話每個禮拜至少一通;但是在公事之外,而且是利用 Skype + Skype-out 還是第一次。
地球真的越來越小了呢!當溝通越變得來越方便,距離漸漸地失去它的意義。唯一限制我們的,是創意和想像力。
(當然啦!在 Skype 能傳送光碟機之前,我們還是得遵守船期,準時出貨........orz )
To be honest, I wouldn't remember this without seeing the words from lukhnos. Anyway, it shall be memorized.
R.I.P.
公司裡只有我一個人在玩 Subversion(目前公司用的是 CVS),而且真的拿 Subversion 來管理自己改的 sources 也只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拿之前玩 Version Manager, ClearCase & CVS 的經驗和觀念來玩 Subversion,跌跌撞撞了一段時間。下面是我在 Windows 下撞出來的心得,若是有更好的方法歡迎討論。
其實上面的說明寫得很爛……沒有 Subversion 概念的人大概還是不能了解我在說啥 XD
用慣了每個檔案有不同版號、利用 tag/label 來控制 snap-shot 的版本控制系統後,一下子切到 Subversion,實在有些不習慣,覺得想貼個 label/tag 都礙手礙腳的。尤其一開始目錄規劃沒弄好,現在想要 create branches/tag 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基本上還是蠻好玩的啦!尤其是在 Windows 上搭配 TortoiseSVN 使用更是方便。TortoiseCVS 也還不錯,至少比那該死的 WinCVS 好用一萬倍。 -_-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因為有人浪費了 10 bytes 的記憶體空間而捉狂,也不知道自己會為了省下 0.1K 的 code size 而放下身段在 C 裡使用 goto....
寫了四年多了 ODD firmware,我第一次覺得我在做 embedded system。
真要說要怪誰,就怪之前的 chip/solution vendor 太奢侈了吧!誰叫他們在光碟機的控制晶片中塞了一顆 32-bit 的 MIPS CPU,32-bit 的 address lines(所以 addressing space 可以到 4GB),還有一套功能強大的 compiler,以及嚴謹到嚇死人的 firmware structure.....雖然偶爾也會遇到 code size 或是 efficiency 的問題,但至少寫起程式來不會綁手綁腳的。
但正是因為他們太奢侈,價格也壓不下來,讓我們不得不換用比較廉價的 solution。但代價就是:CPU 從 32-bit MIPS 變成 8-bit 的 8051;addressing space 變成 64K(所以會遇上 bank switching 的問題);DRAM access 必須透過 DSP 的 registers,所以一般程式內的變數只能使用 256 + 4096 bytes 的空間;處理 32-bit 的變數時,assembler 還會呼叫 library 去處理,所以為了效率,不是太複雜的 double word 運算最好手動拆成四個 bytes 來處理;原本的 source code 打扮得像是要去選美一樣,現在變成一隻只求會捉老鼠的貓........
當然好處也是沒有。正因為它原始,正因為它低階,才能讓我更清楚地去了解最低層動作的每一個細節,讓我驗證以前所學到的知識(雖然這不是現在該做的事),激發我的動力,讓我更仔細地去思考在處理 embedded system 時該思考、解決的問題。
反正,總之,工作還是得做。就當作是成長的機會吧!(不然還能怎麼辦咧?) 🙂
2007 年 3 月 17 號,Smol 在女巫店舉辦了他們的告別演出。
其實我對 Smol 的印象一直是很模糊的,就連那場讓我留下印象的表演,我也不記得是哪天的事情。我只記得,那天他們在 The Wall 所築起的音牆震撼了我。表演結束後走出 The Wall,看見氣力放盡,坐在沙發休息的 Chaka,忍不住走過去跟他說 "It was a great show!",然後在小白兔買了張 Yawaraka Flou。
正因為他們留給我的印象是美好的,當我得知 Shaka 要回日本、Smol 要解散的消息時,不禁感到婉惜。也因此,3/17 的告別演出,很早就被我放上 Google Calendar,成了我不能錯過的一場表演。
當天女巫店的人並不多,大約三、四十個人,還有許多空位。比較特別的是哲毓和其他 Green!Eye 的成員(恕我不知道是誰)也來捧場,而 Smol 也翻唱了一首 Green!Eye 的歌(Chaka 說這是「報仇」,因為 Green!Eye 也在表演時唱過他們的歌 XD)。
表演的內容,雖然不似之前在 The Wall 那次給我那麼大的震撼,倒也算是中規中矩。女巫店的音響效果比 The Wall 乾淨多了,但不知道這是不是讓音場略顯薄弱的原因。
時間在音樂流中不知不覺的逝去。我一直以為他們表演的時間還不到一個 set,但已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竟沒有準備安可曲,這倒是令我訝異。Chaka 一個人站在台上,尷尬地不知道要彈什麼,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坐在台下等著好戲的團員們請上台,唱了一首 10000PO。
表演結束後,捉了個空檔,和楊公一起去找 Chaka 合影,順便簡單聊了幾句。Chaka 說他回日本之後應該不會再玩團了。又是一件憾事。
(感謝楊公協助攝影)
Thank you, Smol.
Thanks for delighting us with your music.
Goodbye, and good luck.
依慣例,我是不過新曆年的。(所謂跨年不過只是一個大派對)
依慣例,我覺得舊曆年才有「過年」的感覺。
依慣例,我每年都會發送一張自製的電子賀卡。
依慣例,這張卡片必,包括照片,必須由我自己完成。(因此必須使用相機的自拍功能)
依慣例,我一定會出現在這張卡片中;但絕對不會露臉。
所以……
恭賀新禧!
這是今年的卡片,請各位笑納! 🙂
(或按以下連結開啟1024x768或是640x480 的版本)
有看到卡片的人,如果願意的話,請在本篇留個言,讓我知道有多少人在看這個 blog。 :p
祝大家有美好的一年!
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近兩個月沒在 blog 上貼篇像樣的文章了。
這陣子很忙嗎?不,正好相反:這陣子很閒,有時候閒到一整天找不到什麼事做。但,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旦腦袋沒有因為工作而運作,好像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去思考些什麼了,自然也想不到有什可以寫的。
正經事兒沒幹幾件,吃喝玩樂倒不虞匱乏。近兩個月來看了四、五場電影(包括那部爭議頗大的《滿城盡是布拉甲黃金甲》),很努力地看了幾場表演(包括總算從頭看到尾的 1976),很努力地趕場跨年(真的很努力!跨年前一個多星期就開始到處找看一○一煙火的最佳地點,跨年當天兩個人還騎著可憐的小機車東奔西跑),甚至還跑去坐了一趟高鐵……總之,生活還是很多采多姿的,只是懶了些罷了。 :p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對我來說,農曆年才是真正的「過年」(跨年?那是一場瘋狂的大派對,不是過年)。所以想聽/跟我說新年快樂,想知道我的什麼新年新計劃、新展望的人,麻煩請再等一個月。不過,眼前的確是有些寫作的想法,先列些關鍵字好了。除了可以提醒我之外,也可以告昭世人:closer 是個多麼會開空頭支票的傢伙!
就匠。I'm still ALIVE!!
每次都會忘記....所以在這兒做個筆記。